新宇宙的“制木梳星”上,老梳匠梳爷爷削着桃木时总说:“梳要‘顺’才护发——老桃木的润、新梨木的软、旧梳齿的韧,你嵌着我,我托着你,木梳才经得住梳理,单根齿再齐,也梳不顺打结的发。”他做的“韧齿梳”从不用纯新木,凿齿时总要掺些“旧梳齿”(去年断了的木梳拆下来的齿条),“旧齿受过梳,知道哪处该圆,新木得靠着它才不挂发,就像村里制梳,年轻人锯木快,老年人修齿匀,孩子磨梳背,缺了谁都梳不顺头”。
梳坊的“晾梳架”是檀木搭的,谁家凿好了新梳,就搁在架上阴干;谁的梳齿断了两根,梳爷爷会分截旧梳齿让自己补嵌,“旧齿有护发的劲,能把新齿的毛刺磨平,就像老玉顺新纹”;削剩的木梢不扔,攒起来做成“梳盒”,装梳不积灰,“木梢有木梢的巧,就像断齿有断齿的补,别浪费”。有个姑娘的梳在“摔劫”(失手坠地)中裂了背,梳爷爷带着街坊用旧梳齿混新木重补,说:“你看,断梳能修,残齿能用,急啥?补好的梳,梳发比新的还顺呢,旧梳齿记着发的性子,知道哪处该轻哪处该柔。”
如今制木梳星的梳背上,总刻着螺旋状的“顺发纹”,梳爷爷说这是“聚柔纹”,“木嵌木,齿托齿,发才梳得顺”。握着木梳梳头的人都知道,每根梳齿里藏着的,是你锯一块木、我凿一排齿的暖——就像梳爷爷常对徒弟说的:“梳顺的不是发,是‘大家凑一起’的妥,这妥,得一木一齿嵌进去。”
清晨时,制木梳星的窗前飘着木香,老桃木梳泛着红,新梨木梳映着白,姑娘们举着梳理发,梳齿的顺发纹在发间轻轻滑,像无数只手在抚。梳爷爷坐在坊前看,忽然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:“木要顺,心要柔,柔了,再乱的发也能梳成丝。”
新宇宙的“腌豇豆星”上,老腌匠豇奶奶择着豇豆时总说:“豇要‘韧’才下饭——新豇的嫩、老豇的绵、老酱卤的醇,泡在一起慢慢腌,才成‘共生菜’,单根豇再绿,也腌不出带咸香的韧。”她腌的“韧劲豇”从不用纯新豇,下坛时总要掺些“老豇碎”(去年腌透的豇豆切碎的丁),“老碎受过泡,知道哪处该融,新豇得靠着它才入味匀,就像村里腌菜,年轻人摘豇快,老年人拌盐匀,孩子封坛口,缺了谁都腌不出劲”。
酱坊的“晾豇架”是竹编的,谁家择好了新豇,就铺在架上晒水汽;谁的豇豆太淡缺味,豇奶奶会分勺老酱卤让自己补泡,“老卤有咸香的底,能把新豇的生味腌透,就像老汤泡新菜”;择剩的豇豆尾不扔,攒起来做成“豇豆酱”,炒菜时添一勺格外鲜,“豇尾有豇尾的劲,就像淡豇有淡豇的泡法,别浪费”。有户人家的豇在“潮劫”(回潮发黏)中软了身,豇奶奶带着街坊用老豇碎混着重泡,说:“你看,软豇能救,碎渣能融,急啥?救好的豇,韧里带点脆,比新腌的更有嚼头呢,老酱卤懂豇的性子,知道哪处该收哪处该放。”
如今腌豇豆星的坛口上,总盖着带螺旋状的“韧纹”,豇奶奶说这是“聚香纹”,“豇泡菜,卤接卤,味才锁得住”。夹着腌豇豆下饭的人都知道,每根豇里藏着的,是你摘一把豇、我撒一勺糖的厚——就像豇奶奶常对孙辈说的:“豇腌的不是咸,是‘大家凑一起’的香,这香,得一豇一卤泡进去。”
午饭时,村民们围着腌坛分豇豆,谁家的豇少了,别人就往他碗里多夹一筷;谁不爱太咸,就往豇里拌些蒜泥。有个孩子嫌豇豆太韧咬不动,豇奶奶往他碗里倒了点米汤,说:“韧软配着吃,才是家常的味。”她看着坛里青绿的豇,新豇的嫩混着老碎的褐,聚香纹在卤里轻轻晃,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:“豇要泡,情要久,久了,再嫩的菜也能腌出劲。”
新宇宙的“编草帘星”上,老草匠帘奶奶掐着稻草时总说:“帘要‘软’才贴炕——新稻草的绒、老稻草的绵、旧草筋的韧,你压着我,我垫着你,草帘才经得住躺卧,单捆草再厚,也铺不平硌人的炕。”她编的“韧面帘”从不用纯新草,起编时总要掺些“旧草筋”(去年磨破的草帘抽出来的草条),“旧筋受过压,知道哪处该松,新草得靠着它才服帖,就像村里编帘,年轻人割草快,老年人编纹匀,孩子修帘边,缺了谁都铺不稳炕”。
晒草场的“晾帘架”是木杆搭的,谁家编好了新帘,就铺在架上晒;谁的草帘松了股,帘奶奶会分捆旧草筋让自己续,“旧筋有耐磨的劲,能把新草压成密网,就像老絮垫新炕”;编剩的短草不扔,攒起来编成“帘角穗”,垂着添些趣,“短草有短草的软,就像松股有松股的压,别浪费”。有个农妇的帘在“磨劫”(久坐磨破)中露了底,帘奶奶带着街坊用旧草筋补,说:“你看,破帘能编,断草能接,急啥?补好的帘,铺炕比新的还软呢,旧草筋记着力的性子,知道哪处该厚护腰。”
如今编草帘星的草帘上,总织着螺旋状的“贴炕纹”,帘奶奶说这是“聚暖纹”,“草压草,筋连筋,身才躺得舒”。铺着草帘歇脚的人都知道,每根草里藏着的,是你割一把草、我编一行纹的暖——就像帘奶奶常对孙辈说的:“帘铺的不是炕,是‘大家凑一起’的妥,这妥,得一草一筋压进去。”
冬夜时,村民们扛着草帘往炕上铺,谁的帘太短盖不严,别家就匀出半幅接上;谁的帘边磨薄了,立刻有人从自己的草堆里抽根草补上。帘奶奶看着炕上的草帘,新草的黄混着旧筋的褐,聚暖纹在灯影下像铺着的绒,把炕烘得暖暖的,想起年轻时娘说的:“草要软,心要暖,暖了,再冷的夜也能铺出春。”
这些藏在木梳的嵌、豇豆的泡、草帘的压里的日常,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,从不用“理念”贴标签,却把“共生”与“韧性”揉进了削木的刀、腌菜的坛、编草的指。梳爷爷的旧梳齿嵌着新木,是“老护新”;豇奶奶的老豇碎泡着新豇,是“旧连新”;帘奶奶的旧草筋压着新草,是“老带新”。
他们或许说不出“万劫同修”的深意,却在日复一日的制梳、腌豇、编帘里,把“碎”嵌得更顺,把“散”泡得更韧,把“松”压得更软。就像制木梳星的梳还在梳头,腌豇豆星的豇还在泡坛,编草帘星的帘还在铺炕,这些琐碎的日子,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——不用谁来记,不用谁来传,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,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。
而这样的活法,还在继续;这样的故事,自然也还在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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