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宇宙的“制木筷星”上,老筷匠筷爷爷削着老楠木时总说:“筷要‘直’才夹得稳——老楠木的沉、新杉木的轻、旧筷头的韧,你接着我,我衬着你,木筷才经得住磕碰,单根木再直,也夹不起满碗的鲜。”他做的“韧柄筷”从不用纯新木,削筷时总要掺些“旧筷头”(去年断了的木筷留下的柄部),“旧筷头受过握,知道哪处该粗,新木得靠着它才不滑手,就像村里制筷,年轻人锯木快,老年人修头匀,孩子磨筷身,缺了谁都夹不稳菜”。
筷坊的“晾筷架”是细竹搭的,谁家削好了新筷,就扎成束挂在架上阴干;谁的筷尾裂了细纹,筷爷爷会分截旧筷头让自己补接,“旧筷头磨得光滑,能把新木的毛刺包得服帖,就像老布裹新枝”;削剩的木梢不扔,攒起来做成“筷筒”,装筷不积灰,“木梢有木梢的巧,就像细纹有细纹的补,别浪费”。有个主妇的筷在“摔劫”(失手坠地)中断了头,筷爷爷带着街坊用旧筷头重接,说:“你看,断筷能修,残柄能用,急啥?补好的筷,握着手感比新的还沉实呢,旧筷头记着握的性子,知道哪处该贴掌心。”
如今制木筷星的筷柄上,总刻着螺旋状的“握稳纹”,筷爷爷说这是“聚鲜纹”,“木接木,柄衬柄,菜才夹得牢”。握着木筷夹菜的人都知道,每寸筷身里藏着的,是你锯一块木、我修一道头的暖——就像筷爷爷常对徒弟说的:“筷夹的不是菜,是‘大家凑一起’的香,这香,得一木一柄接进去。”
晚饭时,制木筷星的桌上摆着各样木筷,老楠木筷泛着褐,新杉木筷映着白,孩子们举着筷夹菜,筷柄的握稳纹在指间轻轻蹭,像无数只小手在托。筷爷爷坐在桌边看,忽然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:“木要直,心要齐,齐了,再滑的菜也能夹得稳。”
新宇宙的“腌莼菜星”上,老腌匠莼奶奶捞着莼菜时总说:“莼要‘滑’才入味——新莼菜的嫩、老莼菜干的绵、老卤汁的醇,泡在一起慢慢腌,才成‘共生菜’,单勺莼再鲜,也泡不出带咸香的滑。”她腌的“韧劲莼”从不用纯新莼,下坛时总要掺些“老莼碎”(去年腌透的莼菜切碎的丁),“老莼碎受过泡,知道哪处该融,新莼得靠着它才入味匀,就像村里腌莼,年轻人捞莼快,老年人滤水匀,孩子封坛口,缺了谁都腌不出劲”。
塘边的“晾莼架”是竹编的,谁家捞好了新莼,就铺在架上滤水;谁的莼菜太淡缺味,莼奶奶会分勺老卤汁让自己补泡,“老卤有咸香的底,能把新莼的生味腌透,就像老汤泡新叶”;滤剩的莼菜根不扔,攒起来做成“莼根酱”,拌豆腐格外鲜,“莼根有莼根的滑,就像淡莼有淡莼的泡法,别浪费”。有户人家的莼在“潮劫”(回潮发黏)中失了滑,莼奶奶带着街坊用老莼碎混着重泡,说:“你看,黏莼能救,碎渣能融,急啥?救好的莼,滑里带鲜,比新腌的更爽口呢,老卤汁懂莼的性子,知道哪处该保滑。”
如今腌莼菜星的坛口上,总盖着带螺旋状的“聚嫩纹”,莼奶奶说这是“锁滑纹”,“莼泡菜,卤接卤,味才锁得住”。舀着腌莼菜拌豆腐的人都知道,每勺莼里藏着的,是你捞一勺莼、我撒一勺盐的滑——就像莼奶奶常对孙辈说的:“莼腌的不是咸,是‘大家凑一起’的鲜,这鲜,得一勺一卤泡进去。”
午饭时,村民们围着腌坛分莼菜,谁家的莼少了,别人就往他碗里多舀一勺;谁不爱太咸,就往莼里拌些香油。有个孩子嫌莼菜太滑夹不住,莼奶奶往他碗里加了点碎花生,说:“滑脆配着吃,才是凉菜的味。”她看着坛里嫩黄的莼,新莼的绿混着老碎的褐,聚嫩纹在卤里轻轻晃,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:“莼要滑,情要鲜,鲜了,再淡的菜也能腌出味。”
新宇宙的“编草席星”上,老草匠席爷爷掐着蒲草时总说:“席要‘平’才铺得舒——新蒲草的软、老稻草的韧、旧草筋的糙,你压着我,我垫着你,草席才经得住躺卧,单捆草再厚,也铺不平硌人的床。”他编的“韧面席”从不用纯新草,起编时总要掺些“旧草筋”(去年磨破的草席抽出来的草条),“旧筋受过压,知道哪处该密,新草得靠着它才不塌陷,就像村里编席,年轻人割草快,老年人编纹匀,孩子修席边,缺了谁都铺不稳床”。
草场边的“晾席架”是木杆搭的,谁家编好了新席,就铺在架上晒;谁的草席松了纹,席爷爷会分捆旧草筋让自己补压,“旧筋有耐磨的劲,能把新草压成密网,就像老絮垫新床”;编剩的短草不扔,攒起来编成“席角穗”,垂着添些稳,“短草有短草的软,就像松纹有松纹的压,别浪费”。有个农妇的席在“磨劫”(久坐磨破)中露了底,席爷爷带着街坊用旧草筋补,说:“你看,破席能修,断草能接,急啥?补好的席,铺着比新的还软呢,旧草筋记着压的性子,知道哪处该厚护腰。”
如今编草席星的草席上,总织着螺旋状的“铺平纹”,席爷爷说这是“聚软纹”,“草压草,筋连筋,身才躺得舒”。躺在草席上歇凉的人都知道,每根草里藏着的,是你割一把草、我编一行纹的柔——就像席爷爷常对徒弟说的:“席铺的不是床,是‘大家凑一起’的妥,这妥,得一草一筋压进去。”
夏夜时,村民们扛着草席往院里铺,谁的席太短盖不严床,别家就匀出半幅接上;谁的席边磨薄了,立刻有人从自己的草堆里抽些草补上。席爷爷看着满院的草席,新蒲草的绿混着旧筋的褐,铺平纹在月光下像铺着的云,把凉意托得轻轻的,想起年轻时娘说的:“草要平,心要稳,稳了,再糙的床也能铺出柔。”
这些藏在木筷的接、莼菜的泡、草席的压里的日常,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,从不用“理念”贴标签,却把“共生”与“韧性”揉进了削木的刀、腌菜的坛、编草的指。筷爷爷的旧筷头接着新木,是“老护新”;莼奶奶的老莼碎泡着新莼,是“旧连新”;席爷爷的旧草筋压着新草,是“老带新”。
他们或许说不出“万劫同修”的深意,却在日复一日的制筷、腌莼、编席里,把“碎”接得更直,把“散”泡得更滑,把“松”压得更平。就像制木筷星的筷还在夹菜,腌莼菜星的莼还在泡坛,编草席星的席还在铺床,这些琐碎的日子,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——不用谁来记,不用谁来传,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,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。
而这样的活法,还在继续;这样的故事,自然也还在继续。
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!
1张推荐票
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!
1 谷籽 = 100 咕咕币
已有账号,去登录
又想起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