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：暗流涌动
肖战盯着那封打印粗糙的匿名信看了很久，忽然笑了。他把信纸折成纸飞机，对着窗外"嗖"地扔了出去。纸飞机在空中划了道弧线，最后栽进了楼下的垃圾桶。
"就这？"他对着空荡荡的训练室自言自语，"还以为会有什么更有创意的威胁方式呢。"
话是这么说，但他心里明白，这只是一个开始。娱乐圈的路从来都不好走，更何况他还是个半路出家的新人。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，他就没打算轻易认输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天还没亮透，肖战就来到了训练室。他把试镜要准备的台词贴在镜子上，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练习。包子馅掉在剧本上，他随手擦掉，继续对着镜子调整表情。
"这个地方应该再惊讶一点..."他对着镜子挤眉弄眼，"不对，这样太夸张了..."
练到太阳完全升起，他已经满头大汗。正准备休息一下，手机突然响了。是个陌生号码。
"喂？"肖战谨慎地接起电话。
"肖战吗？我是《明日之星》节目组的编导，看到你投来的资料了，有兴趣来试镜吗？"
肖战愣了一下："可是我没投过啊..."
"是大张伟老师推荐的，"对方笑着说，"他说你是个好苗子。怎么样，明天下午两点能来吗？"
挂掉电话，肖战激动得差点跳起来。他立刻给大张伟发了条微信："谢谢老师！《明日之星》节目组刚给我打电话了！"
大张伟回得很快："别高兴太早，我就是顺手推荐了一下。能不能成还得看你自己，到时候别给我丢人。"
肖战看着手机傻笑，连包子凉了都没注意。
与此同时，在城市另一端的豪华办公室里，李明正对着手机大发雷霆："什么？《明日之星》给他发了试镜邀请？你们怎么办事的！"
电话那头的人唯唯诺诺："李总，我们也没想到大张伟会直接推荐...而且节目组那边说只是给个试镜机会，不一定能选上..."
"不行！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机会！"李明咬牙切齿，"去，给我查清楚试镜的具体时间和地点，我要让他连门都进不去！"
第二天下午，肖战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试镜地点。他特意穿了件新买的衬衫，头发也精心打理过。站在大楼门口，他深吸一口气，给自己打气："加油，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！"
可是当他走到前台登记时，工作人员却一脸为难："肖战先生是吗？很抱歉，我们的试镜名单上好像没有您的名字..."
"怎么可能？"肖战急忙解释，"是王编导亲自给我打的电话，约的就是今天下午两点啊！"
工作人员查了半天电脑，还是摇头："真的没有您的信息。要不您给编导打个电话确认一下？"
肖战连忙拨通昨天的号码，却只听到"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"的提示音。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"怎么了？遇到麻烦了？"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肖战回头，看见王一博戴着口罩和帽子，站在他身后。虽然遮得严实，但那双眼睛肖战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"你、你怎么会在这里？"肖战惊讶地问。
"来录个节目，"王一博看了眼手表，"倒是你，在这里发呆干什么？"
肖战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，越说越觉得委屈："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啊？连试镜的机会都得不到..."
王一博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说："你等我一下。"
他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，几分钟后回来："跟我来。"
"可是..."
"别问了，跟我来就是。"
王一博带着肖战从侧门进入大楼，避开人群直接来到一个排练厅。里面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场地。
"李导，"王一博对一个中年男人说，"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新人，让他试试吧。"
被称作李导的人打量了肖战一番："行吧，既然是你推荐的。不过能不能成还得看他自己。"
原来王一博正在参与这栋大楼里的另一个节目录制，偶然听说《明日之星》的试镜出了问题，特意过来看看。
"谢谢您..."肖战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"别谢我，"王一博淡淡地说，"我只是不喜欢看到有人被暗算。能不能把握住机会，还得看你自己。"
试镜很顺利。肖战把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都发挥出来了，表演自然流畅，赢得了在场评委的认可。
"不错，"李导点点头，"虽然还有些青涩，但是很有潜力。下周一过来参加第二轮试镜吧。"
肖战高兴得差点跳起来，连声道谢。等他想起要找王一博道谢时，却发现对方已经悄悄离开了。
而此时，李明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。他没想到王一博会突然出现，更没想到肖战居然因祸得福，得到了更好的机会。
"给我盯紧他们！"他对电话那头的人吼道，"我就不信每次都能这么走运！"
晚上，肖战训练完回到住处，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餐盒。里面是他最喜欢的那家店的炒饭，还冒着热气。餐盒上没有署名，只贴着一张便利贴："表现不错，继续努力。"
肖战看着那张便利贴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虽然不知道是谁送的，但他心里暖暖的。
而此时，王一博正在和经纪人据理力争："为什么不能和他有接触？我只是欣赏他的才华..."
"公司有公司的考虑，"经纪人说，"你现在正处于上升期，不能有任何负面新闻。那个肖战来历不明，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。"
王一博叹了口气，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。但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，不会就这样放弃。
第二天，肖战照常来到训练室，却发现门口堆满了各种礼物：鲜花、零食、鼓励卡片...最显眼的是一整套专业的表演教材，扉页上写着："路还长，慢慢来。"
肖战看着这些礼物，眼睛有些发热。他不知道这些都是谁送的，但这份温暖让他更加坚定了要继续走下去的决心。
而此时此刻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，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悄酝酿...
"既然明的来不行，那就来暗的。"李明对电话那头的人说，"我要让他知道，这个圈子不是那么好混的。"
窗外，乌云渐渐聚集，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第4章：暗流涌动
肖战盯着手里那封打印粗糙的匿名信，突然笑出了声。他把信纸折成纸飞机，对着窗外"嗖"地扔了出去。纸飞机在空中划了道弧线，最后栽进了楼下的垃圾桶。
"就这？"他对着空荡荡的训练室自言自语，"能不能来点有新意的？"
话是这么说，但他心里明白，这只是一个开始。娱乐圈这潭水，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。他打开音响，放了首动感的音乐，对着镜子继续练习试镜的片段。
"停！"他突然对自己喊了一声，凑近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的表情，"这里眼神不够坚定，重来。"
就这样一遍又一遍，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。肖战抹了把汗，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坚定的自己，突然觉得就算再来十封威胁信也无所谓。
与此同时，在城市最豪华的写字楼顶层，李明正端着红酒站在落地窗前。他听着手下汇报肖战最近的动态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。
"还在训练？倒是挺有毅力。"他晃着酒杯，"看来得给他加点料了。"
他拿起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："喂，老刘啊，听说你们那儿有个试镜？对，就那个......我想推荐个人......什么？已经定好了？想想办法嘛......"
挂了电话，李明得意地笑了。他想象着肖战被拒绝时的表情，心情大好地又倒了杯酒。
几天后，肖战早早地来到了试镜地点。他特意穿了件新买的衬衫，头发也精心打理过。站在电梯里，他对着反光的电梯门整理领子，心里默默背诵着台词。
"加油，"他对自己说，"这次一定能行。"
前台小姐查了半天名单，表情变得有些尴尬："肖先生是吧？不好意思，今天的试镜临时取消了。"
"取消了？"肖战愣住了，"可是我没接到通知啊？"
"这个......"前台支支吾吾地说，"可能是系统出了问题，没通知到您。"
肖战不死心，在走廊里来回打听。工作人员要么避而不谈，要么就直接说"不清楚"。最后还是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看他可怜，悄悄告诉他："小伙子，别等了，我听说这次试镜早就内定了。"
肖战站在大楼门口，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，突然觉得很可笑。他努力了这么久，居然输给了"内定"两个字。
而此时，王一博正在摄影棚里拍广告。休息间隙，他偷偷给肖战发消息："试镜怎么样？"
等了半天没回复，他忍不住又发了一条："顺利吗？"
经纪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："一博，看什么呢？该补妆了。"
王一博赶紧锁屏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："没什么，看时间。"
经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："公司给你接了新活，下个月去国外拍戏，大概要待三个月。"
"三个月？"王一博皱眉，"怎么这么突然？"
"机会难得啊，"经纪人拍拍他的肩，"好多人都抢着要呢。"
王一博没说话，心里却明镜似的。这分明是公司想把他支开，不让他和肖战接触。
晚上收工后，王一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他打开手机，看着和肖战的聊天界面，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发出的那个"顺利吗？"。
他突然坐起来，给经纪人发了条消息："王姐，我看了下部戏的剧本，确实很不错。不过我有个条件......"
经纪人很快回复："什么条件？"
"我要带个人进组，"王一博打字，"有个新人很有潜力，我觉得可以给他个小角色试试。"
那边沉默了十分钟，才回复："你说的是那个肖战吧？公司不会同意的。"
王一博早就料到会这样，他不慌不忙地回复："那我可能也得重新考虑一下这个戏了。毕竟最近挺累的，想休息一段时间。"
这次对方回得很快："你这是在威胁公司？"
"哪能啊，"王一博发了个笑脸，"就是实话实说。"
又过了漫长的五分钟，经纪人终于松口："我只能说试试看，不一定能成。"
"谢谢王姐，"王一博笑了，"就知道您最有办法了。"
而此刻的肖战，正坐在训练室的地板上吃泡面。手机突然亮了一下，是王一博发来的消息："睡了吗？"
肖战看着那条消息，突然觉得今天遭遇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了。他回复道："还没，在吃宵夜。"
"泡面？"王一博问。
"你怎么知道？"肖战惊讶地回复。
"猜的，"王一博发来个笑脸，"明天有空吗？带你去吃好的。"
肖战看着那条消息，忍不住笑了。他把泡面放到一边，回复道："好啊，不过这次我请客。"
窗外，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。肖战站在窗前，看着楼下车来车往。他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，也不知道那个在背后使绊子的人还会出什么招。
但他知道，只要还能站在这个舞台上，只要还能为了梦想努力，他就不会轻易认输。
而此刻的李明，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："什么？王一博要带他进组？你们是怎么办事的！"
电话那头的人唯唯诺诺地说："李总，我们也没办法，王一博态度很坚决，非要带着那个肖战......"
"废物！"李明狠狠摔了电话，"肖战，咱们走着瞧！"
夜越来越深，城市渐渐安静下来。但某些人的野心和计谋，却永远不会沉睡。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娱乐圈里，暗流正在涌动，而好戏，才刚刚开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