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和三年冬,谢家满门血案,只逃出一个会背《水经注》的小姑娘。
谢昭宁从乱葬岗爬出来时,嘴里还含着半块碎玉。玉上刻着“青江渡”三字,是兄长临死前塞给她的。
三年后,燕王府多了个叫阮惊鸿的婢女。她左手腕空空如也——那里本该有谢氏女特有的朱砂痣,如今只剩一道箭疤。
裴御霄第一次见到她,就知道这局棋活了。
传闻中闲散的七皇子,在暗夜里擦拭着青铜鸾鸟面具。面具内侧沾着陈旧血迹,而书案上摊开的,正是谢家公子生前最后一封密信。
当阮惊鸿将掺了“醉仙桃”的茶递到他唇边时,裴御霄笑着咽下了那口毒。毕竟,他心口还嵌着当年青江渡的断箭——箭头上,淬着同样的毒。
我们互相下毒三次,也互相救命三次。
最讽刺的是…
当她终于找到那枚染血的红丸,发现上面竟有两道指纹——
一道来自当年喂先帝服丹的崔丞相,
另一道,属于她失踪多年的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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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想起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