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度自我搅弄风云大小姐 x 艳气靡丽自暴自奔小蝴蝶
我有个丈夫,他是我父亲情人的儿子。他美丽,白皙,消瘦,脆弱。他不懂得爱人,依托着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日子,麻木自己将死的神经。靠着短暂的欢愉摄取人问的温度,欢愉过后,是更庞大的荒凉与虛无。
他总是活得很颓唐。
——
萧欠学会的第一句情话是,抱我。
他有张艳气横生的脸,乳白的皮肤腻在她身上,生涩得带着讨好和取悦。
可她明明见识过他如渴饮般摄取短暂欢愉的颓靡模样,所以她在上位俯视着他,近乎温柔地笑着:“装什么呢?”
颈线绷直得他呜咽一声,着急着解释却又说不出什么,最后可怜着挤出一句,“别嫌我脏。”
她喜欢他如此挣扎的迷人模样,更喜欢他因为愚蠢的情爱而深陷其中的堕落样子,她温柔着说起甜言蜜语,手上接管他的动作却发起狠来。
他软成一张白纸,而她是上面斑驳的污点。
他成了她最美的作品。
罗缚从未爱过谁,倒是恨过许多人,其中包括她那个空有靡丽虛壳的漂亮情人。
有人艳羡着她得到他,罗缚却在心底冷笑,真要挖开内里,本质不过是一场报复。
谁会喜欢父亲情人的儿子?
对他,罗缚只有狩猎的欲望,把他看作需要审判的孽兽。她诱他入局,引他放纵,再以身作饵,看着他因厌恶自己而对她惶惶不可终日。
他虔诚的偷吻,宣告着她的胜利。
回应他的,是无比冰冷而温柔的一刀,正中心脏。
这个游戏她玩腻了。
没想到的是,他却脏兮今的找上门来,纱布下泛着血印,眼尾泛红着求她不要抛弃他。他似乎忘了,他胸口上的伤疤是她扬起笑脸捅下的,他竟然天真地和她说,不要丢下他。
真蠢,蠢到她怀疑,放走他,他真的会活不下。
可罗缚忘了,我热的爱意下也是会隐藏起恨的,致命的一击往往需要长久的蛰伏,就像她当初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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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想起来了